"查总,你社会气这么重,怎么没有纹身呢?"那时候和白嫖接触一个叫‘沙白舔’的人,他假装喝多了这么问我。"感觉你应该有的呀..."
"哦...因为我那时候考试进去了大连飞行学院,中间总是打架斗殴被开除了,差点做飞行员,所以对这个有点...你懂的...飞行员嘛,身上有疤都不行的,因为飞行时候的压力变化你的疤容易渗血..."我笑吟吟和他说,"痔疮也不行哦!那个东西你自己扒拉扒拉无所谓,但是一个俯冲它就爆了...我打赌你做不了飞行员..."
"做地勤也行,很多天上飞的都得地上的人指挥...查总,我敬您一杯!waiter!把这些吃不完的拿下去,再拿一下菜单!"白嫖这个时候赶快插嘴。
我感觉对我来说人就分俩种,人生也是一样——这是经过无数次简化以后得到的比较容易执行的人生版本,一个人,要么我就压根不在意,怎么都行,要么我就特别在意,必须分出一个输赢——人生也是一样,绝大多数的东西我压根不在意,但是但凡在意一次,那就一定要有一个合理的结果,虽然可怜的是这世上绝大多数事情根本不可能有结果,但是哪怕不可能,我也得耗尽自己最后一滴心血去做——说穿了这跟世界运行的规律没关系,只跟自己的人生体验相关。过去我不懂,遇到米娜我在那里跟她开玩笑,现在懂了,我就不会跟龙猫开玩笑——她辱骂我出轨啊低贱啊层次太低啊我忍着就是了,照样去犯该犯的错误,最终给这段关系买单的是她又不是我,男人的时间男人的青春又不值钱,她作践我不就是作践她自己,我何必在意,只要她不吭气,我就不离开,看看到头来吃瘪的是谁——反正赢的不会是她,保底咱们也得俩败俱伤,你给我玩那些花活纯粹没用,除非你能把我刺激得发狂当地把你杀了,那我也算你有本事,我自己从你家十几楼跳下去,让建国过年过节来看看你爹妈得了,但是她也没有那个本事...这世上绝大多数人都是无能的,真的,爱恨都很浅薄,只不过是自己的情绪反应,顶死了冲身边那些现成的他(她)可以欺负的人发作一下,晚上十点以后出去街上碰到几个喝多的人挑衅他(她)就胆怯了,说什么爱恨分明,你还不配,所以...
当然,我要说的还是我那时候的一种心态,绝大多数人我是不在意的,甚至包括康总(这也是为什么我出事不叫别人叫他的原因,反正他怎么看我都无所谓)、小武、秦丽娜这类,别看瓜葛挺深,事实上我压根无所谓,他们是可有可无的。但是另外一些人,就好比我的父母,我姑,发小建国,胖子真贱马蹄他们(虽然短视,虽然平凡,但是跟我是一类人,无能但是善良,而且关键的时候可以靠得住),他们的好坏就跟我息息相关——前几天真贱和我喝酒是这么聊天的——
"真想不到查总如今也和我们一样做了一个平常人...以前别人说你不帅,我上去就是一顿打,明明就是嫉妒!现在...唉,该说不说...你也老了..."真贱这么酸我。
"人不在帅不帅,而在有没有帅过,而且帅不是一个物质命题,是一个精神命题——你为你老婆打架那一次,我相信在她眼里你英俊无比,所以不要羡慕,人各有命,从英俊变成丑陋也并非是我心愿..."
"那确实,唉,有时候我想,很多东西其实经过...经过..."
"经过历史沉淀以后你就发现什么是价值,什么是珍贵了..."
"到底是文化人!一...一针见血..."
"总归还是有点东西的,表达比较贴切。"
"这一点倒是没变...但是你的脸属实是变丑了..."
"我也没办法,时光就是这样,把帅的人变丑,把丑的人变普通,你在这方面是占便宜的,你和我越来越近了...知道你得意,但是别